第一次，他们也感觉到了天道的不公，天道的狭隘。

本能的，想到龙飞所立的苍生大道，再看向如今苍穹之下的一道身影，心中无不震动。

“希望狠帝能够扛得住，否则，到时候一切都将毁灭。”太上恳切说道，眼中真情实感流露。

“不错。我们虽然身为天道圣人。但天道如今，已非天道，道祖心中蒙尘，天道已经崩溃。”

“或许，在龙飞出现的时候，天道就已经不该存在了。”

通天和元始感慨一声，想到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脸上都是一片落寞。

因为，不管他们承认与否，现在都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天道……已经沦丧。而对比之下，苍生大道，却更像立世之道。

就是女娲和准堤，此时也都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