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笑容之中，却也有些失落。

她知道，等到方羽突破灵轮境，以后方羽就不需要她守护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灵轮境三重

“轰。”

而就在这时候，方羽头顶的天地元气旋涡轻轻一震，发出一声轰鸣。

接着方圆十里的天地元气随之暴动了起来，最后开始朝外面扩散开来。

方圆数十里的天地元气，纷纷极速朝着方羽涌去。

方羽头顶的元气旋涡在这一刻，也随之暴涨。

众人感受到周围天地元气的异动，看着方羽头顶暴涨的元气旋涡，都不由露出了震惊之色。

“这方羽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法？天绝剑道传承的功法，怎么可能有如此恐怖的吞噬力。”

“这功法怕是已经超越天阶了吧？”

“难道是传说中的圣阶功法？亦或者是仙阶功法？”

......

众人看着方羽，低声揣测道。

此时就算是牧晚歌看着方羽头顶的天地元气旋涡，心中也是充满了震惊。

其实她修炼的就是圣阶功法，但是根本没有这等恐怖的吞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