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捎带着一些营养品和水果花篮去了省军医,彼时宋夫人穿着薄衫,坐在轮椅上,在一层的花园大平台晒太阳。
宋舟山不忍女儿一边打理宋氏企业,一心照顾母亲,医院公司两头奔劳。
让她那位海外归来的亲哥哥,暂时接管了宋乔的位置。
“今天的车厘子甜,妈,你尝一个。”
宋夫人正在生闷气,躲开她的手。
宋乔又递去早晨刚空运来的白草莓,“草莓也不吃吗?您老人家最爱吃草莓了呀。”
“你明知我最忧心惦记的就是你的姻缘,婚嫁,为什么偏偏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宋夫人偏头,“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哥哥三胎都生了。”
“宋家已经后继有人了,我结不结婚,生不生孩子又有什么要紧。”宋乔低头摘草莓蒂。
“这是什么道理?”宋夫人皱眉,“宪廷虽然童年不幸,但家世背景又无可挑剔,他本人也上进,在单位做事,也有分寸,从不开隐患的口子,你父亲常说他前途无量,我跟圈子里那么多太太打交道,见过的世家子弟里,没一个能比得上他。”
宋乔咀嚼着草莓,不吭声。
靠台背景特硬,贺家是王权富贵的象征。
作为被男人豢养的金丝雀,我也跟着沾光,吃喝不愁,混成圈里的榜样。
直至又一年5月27,寓意我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