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喜急得快哭出来,“帽子叔叔,那些人喝醉酒要做这些事,跟我哥有什么关系,我哥是清白的。”
“不要妨碍警察办案。”
舒喜想拉住舒文科,被强势无情地怼回。
陈泽停下脚步,“你跟舒文科什么关系?”
“他亲妹妹。”舒喜擦了把脸上的泪痕,“我跟我哥一起进去行不行!”
虽然总爱跟他哥斗嘴,但两兄妹感情私下是真的好,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没这酒吧的经营权,违法又不搞连坐。”陈泽视线扫过阮虞,“你呢?”
阮虞安抚着舒喜,“我们是好朋友。”
两个女孩子年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最多二十一二,陈泽皱了皱眉,“你们家长不在吗?通知舒文科的老婆,到警局一趟。”
阮虞打了辆车,跟随在警车后面,一起去往公安局。
舒喜往家里打电话,讲发生经过时,被吓得泣不成声,她父母和嫂嫂都在外地,答应会尽快过来。
但买最近一班高铁票,也得明早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