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零身子不由抖了抖,随即转头便对上了薄北言极其不善的眸光。
薄北言落在萧零身上的眸光格外冰冷,能将人的骨头冻成渣一般。
小东西都没有说过想他!!!
面对如此神情不善的薄北言,萧零还是怂了,他轻轻咳了一声。
老大不在身边,他还是老实一点吧!
萧零立马默默的走出病房,不敢再粘着姜知岁了。
对此,薄北言不善的神情终于缓和了几分,周遭的空气都没有那么冷了。
“嗯,萧零呢?”
聊着聊着萧零突然就消失了,姜知岁忍不住奇怪的开口。
听了这话,薄北言刚刚缓和的神情又冷了下去,漆黑幽深的眸光紧紧攫住她,“乖乖,你眼里只有他?”
一看他这个模样,姜知岁便知道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这是又吃醋了,她忍不住弯起了红唇,温声哄他。
“当然不是,我的眼里只有你!”
薄北言勾起薄唇,温柔炙热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叫人不由自主的沉.沦其中。
姜知岁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悸动,但这时却突然响起陆时宴那吊儿郎当的声音。
“三嫂你们够了啊!别在我这个病人面前秀恩爱了!!!”
姜知岁已经知道这一切了,看着陆时宴被包扎得严严实实是右腿,她轻嗤一声,嗓音冷艳,“活该。”
陆时宴只觉得自己弱小的心灵又受到一击,转头委屈巴巴的看向薄北言,“三哥管管你老婆!”
“嗯?”薄北言撩起那双狭长幽深的黑眸,极具威压的眸光落在他身上,“你对我老婆有意见?”
陆时宴立马摇头,求生欲飞快上线,“没有没有!三哥,我哪里敢对三嫂有意见啊!”
他也真是昏了头了,向三哥这种妻管严的告状!
姜知岁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薄北言完全护着她的话,嫣红水润的红唇上扬的弧度更深了几分,但随即便敛了下去,一脸严肃的看向陆时宴。
“陆时宴,你恐怕不知道,萧零是我从山上捡回来的,他从小跟着狼群长大,被我带回正常人的生活后,还是改不了一些狼的小习惯。除了主人,只有伴侣才能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