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有委屈你了!”杨文远看着洋子说。
洋子看了看杨文远,冲他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
几分钟后,洋子和杨文远从大石头后走出来。
此时的洋子被反剪双手,一丝不挂的走在前面,而杨文远则伪装成伤员,一条胳膊在脖子上吊着,另一只手拎着一支步枪在后面押着她。
此种情形看起来就像一个好色的猎人抓到了一个女性猎物,意犹未尽的想带回去继续玩弄一般。
就算留守的人不确定杨文远的身份,也会被洋子吸引,想要沾染分享。
为了迷惑山下面的人,杨文远还在那块大石后布置了一个狙击阵地,用洋子的衣服和帽子包裹上背包和树干弄成一个人形,并且把洋子的枪也摆在那个人偶的身下。
从山下往上看去,就像一个人正埋伏在山上,监视着山下的一切。
为了把这些布置得更加逼真,杨文远还把一枚缴获的猎人识别标识器也别在那个人偶的身上。而把从通差腿里割出来的猎物标识器藏在洋子的头发里。
他自己则带着另外一枚猎人标识。
为了让洋子看起来更像受虐的女俘,杨文远甚至没有让她穿鞋。
粗粝的沙砾和尖锐的灌木尖刺将她的脚掌和小腿划得满是伤痕,不时趔斜着身体叫苦不迭。但杨文远却依然冷漠的用枪托撞她的肩膀和脚背,催促她快点走。
这看似毫无人性和同情的做法也是迫不得已。
一旦让山下的人怀疑他们的身份,他们恐怕就不是受点擦伤那么简单,很可能被打得满身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