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要不打死你！”杨文远用枪指着那个经理的头冷声喊道。

那个经理吓得立即听话的趴在地上。

杨文远上去一脚勾踢将他踢晕，然后绕到大厅，对着上面的水晶大吊灯砰砰就是两枪。水晶吊灯的碎片哗啦啦的撒落下来。

场子里一下子更乱了。

“拉闸，走！”杨文远对何塞喊了声，然后趁着黑暗和何塞一起砸开后窗，跳了出去。

杨文远将身上的工装脱去，用衣服把霰弹枪上的指纹擦了一边，将这杆枪随手一丢，然后带着何塞往预定的接应地点跑去。

等他们到了车上，见川岛洋子已经坐在上面了。

“走！”他们对接应的司机说了句，然后开始各种换上了不同的装束，等他们开到路口的时候，每个人都变了另一番模样。

在回去的路上，杨文远靠着后面的座椅闭着眼睛假寐。他身边，洋子和何塞一左一右靠着他的肩膀，昏昏睡熟。

有一瞬间，杨文远觉得，川岛洋子其实也没那么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