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贺父的声音响起:“小事而已,别那么矫情,致洲,你别太惯她,没摔倒磕到就行了。”
贺致洲没有理沈父,视线都在沈初身上,一眨不眨盯着她看,她嘟着嘴巴说:“我想先回去了,肚子也有点不舒服。”
贺致洲:“好,那我们现在回去。”
于是贺致洲转过身跟沈父说:“抱歉,沈叔,我要带沈初先回去了。”
沈父摆了摆手。
“爸爸,再见,我们先走了。”
贺致洲搂着沈初便离开了。
回到车里,沈初脱掉鞋子,黏黏腻腻的很难受,贺致洲没有着急开车,从置物盒里取出湿纸巾,探过身来给她仔仔细细擦脚,她有点儿痒,缩了缩腿,说:“你别挠我痒痒。”
“我没挠你。”贺致洲笑了声,“在给你擦干净点,不是很难受么?”
“是很难受。”沈初咬唇,他的手掌好烫啊,烫得她缩了一下,“你轻点儿,有点难受。”
“一会就好了,再忍一忍。”贺致洲语气温柔道,手上动作不停,仔仔细细擦完,“鞋子不要穿了,你盘腿坐吧。”
“你说,我爸爸会不会很不高兴?我们俩就这样走了。”
贺致洲笑了声,抽了张湿巾擦拭修长白皙的手指,说:“难道不是你帮我解围?”
“什么解围?”
贺致洲又笑了声,“没事,走了都走了,他要是生气,我改天上门赔罪,不会连累你。”
“我又没说你会连累我,哼。”沈初哼哼一声,“刚刚我爸爸都跟你说什么了,神秘兮兮的,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还是说我坏话?”
“你怕他说什么坏话?”
“他能说的一堆呢。”沈初还挺懂的,“不过他应该不会这个时候拆我台。”
“所以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