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

贺致洲似乎不让她好过。

她已经很累了，他也不停下来。

进了浴室，他扶着她，抵着她接吻。

她开始挣扎：“不要，你别动我。”

贺致洲不理会。

她说：“我不喜欢你这样。”

他充耳不闻。

所有声音被淅淅沥沥的水声掩盖。

沈初眼睛红红的，瞪着他，微微喘着气：“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

“那你想我怎么对你？”

“反正不要这样。”

“你不是挺喜欢的？”

沈初开始掉眼泪，哽咽说：“我不喜欢。”

“现在不喜欢了，我不喜欢你了，我也不想和你了。你离我远点。”

她想推开他，奈何没有多余的力气，浑身软绵绵的，欲拒还迎似的。

贺致洲无视她的拒绝，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晚了。”

从浴室出来，她湿漉漉的，还瞪他。

贺致洲似乎上瘾了似的，看她防备的模样，猝不及防又吻了下她的唇，“再怎么抗拒都没用。你已经招了我，知道么？”

沈初不说话，打定主意不理他。

贺致洲说：“等你身体好了，想回去上课，我送你回去。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你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来安置。”

沈初仍然不理会。

“等会我有事，晚点回来，听到没有？”

沈初哼一声，“混蛋。”

贺致洲凑近了些：“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