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侧眸望着他眼底浓郁的欲念,淡哼了一声,“再美男人其实都会腻的”
贺淮宴转过她的身子,敛眸微眯,“我也怕你腻了我,所以不如,玩点新鲜的体验?”
南婠没好气道:“你的脑子对着我,怎么就剩那些事了”
贺淮宴勾唇似笑非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蜜月,我们没有一起去旅游过,这难道不是新鲜的体验吗”
南婠“哦”了一声,究竟是谁想多!
她心里门清。
解开婚纱拉链后,顿时觉得如释重负,南婠拿起铺在床上的红色吊带睡裙换上。
男人的眸光比刚才更深谙,喉结一滚,又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左肩,高挺的鼻梁嗅着女人脖颈间的清香。
“婠婠,老婆……”
南婠应声:“嗯,老公”
说罢,她指着外面,“我们看看游轮外的海景吧,吹吹海风,刚好我想问你的话,该问了”
贺淮宴知道她要问什么。
心想她肯定是好奇,为什么在接亲环节的第一道题,他会回答七月二十号,而不是和她第一次在酒店见面的时间。
南婠双手搭在栏杆,海风激起万层波浪,晚上的海景其实不如白天,但此刻难得放松下来,惬意舒畅。
贺淮宴抵在她身后圈抱着,“你想问我的话,是不是我为什么会说第一次见面是七月二十号这个日子吗?”
南婠点点头。
他问道:“你记不记得你在十九岁那年,也就是七月二十号那天发生的事情”
南婠懵圈,回忆起来,“那时候我好像在苏城,趁着暑假过来找我赵师傅学习旗袍,然后……我印象不深了”
贺淮宴沉着嗓,缓缓道:“你记不记得,你的赵师傅其实和我奶奶其实是认识的。算算日子,你十九岁那年我才二十三”
“那年我和奶奶还有谢婉柔一起去苏城,当时在市里有一场赵师傅的旗袍秀,我陪着她们去看,有一个长得很美的姑娘穿着旗袍在T台行走,姿势却有些别扭”
南婠一听,这个姑娘,难道是自己?
贺淮宴继续娓娓道来,“我当时不经意抬眸,就注意到了那个姑娘,不知为何,她很能勾动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