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开口,“婉柔,你这样失去理智的行为,只会把我对你最后的那点情分都抹灭掉”
谢婉柔笑中带泪,手无力的垂下,“假如,我一开始就答应了你,是不是,你就不会和她有什么”
她语调悲凉,“我只是后悔了,现在爱你,来不及了么”
贺淮宴揉了揉太阳穴,冷声道:“感情的事,没有假如”他顿了顿,“我以前对你,也许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
谢婉柔闻言,像置身在天寒地冻的风雪中,冷硬僵滞。
男人以前对自己那满腔疼爱和情分,竟不是源于爱情。
她彻彻底底的奔溃,胸口大喘着气,这比那一次她闹自杀割腕在医院听到贺淮宴的话更诛心百倍千倍。
她心中淤堵。
是了,如果贺淮宴爱她,根本不会在知道她当年心里有别的男人存在的时候安排她出国深造,而是强势的先把婚约定下。
依照贺淮宴的性子,怎么可能是把她推出去。
他虽然说过一次又一次的想娶她,可理由总是那么苍白无力,似乎,他从没对她说过爱这个字眼。
就连贺老太太离世时,男人也只是一句:我自然是想娶她的。
不是我爱她,想娶她。
谢婉柔醒悟,捋清了。
但享受过港城公子哥中最顶端的两个年轻男人的偏爱与呵护,她又岂能轻易看上别的男人。
唐明舟是失误,意外怀孕也是失误,她不允许还有第三次的失误出现。
……
葛家村的道路多数崎岖坑洼,小巴车开在村路也颠簸得剧烈。
村长带着南婠他们到了葛家村的小学先拍摄几个镜头,这里的校长是由村长代理。
曲甜入镜对着这些一年级的儿童关心慰问,池修齐满眼爱意的盯着,心道: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人美心善。
南婠见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盯着拍摄,她打算悄悄转身出去,刚一迈步,村长察觉到问她,“小南,你这是要去哪?”
南婠面色如常,浅笑说:“去个卫生间”
池修齐眉一挑,想到贺淮宴交代他多照看南婠,微微侧身,站出来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