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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餐桌上的残余,南婠看躺在沙发上醉醺醺的男人,吃饭那会儿贺淮宴独自开了一瓶红酒,猛地喝了不少。
她就陪了他一杯,那一瓶基本都是贺淮宴一个人喝完了。
南婠往他跟前凑了凑,萦绕着一股浓浓的酒气,“不是真醉了吧?”
她还真没有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正欲拿出手机偷拍两张,手臂忽地被男人拽得紧紧的,她顺势跌坐下来。
贺淮宴躺着把头枕在南婠双腿上,目光黏腻迷离,锁着她,像黏人的小狗,她就是主人。
“婠婠”
“嗯”
“一直待在我身边,好吗?”
南婠白皙的手指攥着沙发布,垂眸与他对视,“我现在不就在你身边”
贺淮宴微微仰头,声音发闷,“那你完成事情后,还走吗?”
其实他心底一直知道南婠会离开,她现如今的确是有那么点喜欢上他,但他害怕这一切所做的努力都如水中捞月。
果然无论男女,喝醉酒后都会性格变得有前后反差,南婠觉得贺淮宴现在像极了品种是雪纳瑞犬的小狗。
以前南嘉文养过这种小狗,后来小狗生病了没能救活,南嘉文便没有再养。
南婠依稀记得,这类宠物狗对主人有强烈的占有欲,这性子和贺淮宴一个样。
她鼻尖发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在澳城,和贺淮宴经历的那场事故,她就已经暗暗打算不离开他了。
南婠说:“我不走,但如果你做了让我不开心的事,我就悄悄离开”
贺淮宴闻言,目光顷刻变得锐利,他将长臂一伸,大掌压着她的后脑,长指用力。
南婠猝不及防的垂下头,带着微甜的酒腻感穿透过舌尖品尝,男人的吻,徒然厮磨得急躁又发狠。
这灼热的一吻过于漫长,南婠嘴唇被吻得微微红肿。
男人笃定道:“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你以后也别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