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表情,她似曾相识,就像那次他接到电话贺老太太快走了的神情一样。
思忖了片刻,莫不是白京雅出事了?
贺淮宴:“我开车去了趟我妈那边”
南婠:“白女士……她是出什么事了吗?”
贺淮宴比划噤声的手势,阖了眼睡过去了。
第二天,南婠醒得早,因为某些感觉太清晰了,像在贺家祠堂住的那天早晨一样。
贺淮宴深邃如狼的目光睁眼一直盯着她,温热的指腹搭在她腰间,声线低哑似的诱哄,“需要帮忙吗”
南婠顿时脸颊躁得慌,讪讪地回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低笑,语气深意十足,“今天叫孙姨换一下床单,脏了”
南婠:“……”
她羞愤得瞪了他一眼。
“你再这么看我,我不能保证我还能正人君子下去”贺淮宴语气戏谑,眼神无比灼热。
南婠慌乱了几秒,紧绷着身体在他怀中,使劲推开他胸膛,在男人玩味的注视下起身飞快走出房间。
男人嘴角含笑,手肘在枕头撑着,“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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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恒荣建筑和季氏毫无征兆的联合公示了一则喜讯声明。
季琛躺在医院,措手不及。
他没想到那天简桐娜回去后,简家会逼到季宏山自主主张,这背后说不定还有孟岚蕙的撺掇。
喜讯声明他和恒荣建筑的独生千金以结婚为前提互相了解了数月,感情稳定,双方有意继续深入关系,简家与季家结为姻亲,不日举办订婚。
南婠看到的时候,虽感震惊,但也不意外,季琛和简桐娜一直有商业往来,那天在医院听到季琛的话,她没有放在心上。
贺淮宴问她信不信季琛会这么做,她只觉倍感压力。
无论是季琛还是贺淮宴,她都不想他们会了她放弃什么。
男女感情好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双方的优点,自带了美化的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