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进来,在背后抱着她,后脖传来麻麻热热的吻。
“你不化妆的时候最好看”
他见过南婠浓淡妆,却还是不及素颜最戳他的审美点。
“我们女人化妆就是取悦自己”她拿着粉扑的手一抖,男人的手不规矩起来。
晨醒的男人大部分都有的那点毛病,支棱着呢。
“你没刷牙,嘴臭”南婠别过脸,不想给他亲嘴。
贺淮宴勾起她的下颌,似笑非笑,“嫌弃我?”
昨晚的吻他非得在早上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脸埋入她的脖颈,狠狠嘬了口,留下浅浅淡淡的红痕。
早餐过后,男人驱车离开贺家祠堂送了她回旗袍店,施桑榆坐贺津礼那辆车。
南婠没想到前脚开了店门,后脚施桑榆也跟着进来。
施桑榆浅浅笑着开口:“南小姐,听闻你设计的旗袍能把女人衬托得娇媚好看,我能找你定制一条吗?”
南婠潋笑,“实在不好意思,施小姐,我最近手头上有批单子得在春节前赶完”
施桑榆道:“春节后呢?我不急的”
南婠抿抿唇,春节后她得去葛家村,也不知要在那查多久,“施小姐,等我有空,亲自和你约时间量身”
施桑榆神色有些失望,其实找南婠定制旗袍不是她的目的。
她只是想能以此有机会和贺淮宴多点话题或者见面的机会。
她想南婠明明搬离了帝景苑,是过去式了,一夕之间,竟又摇身一变成了男人的未婚妻。
贺淮宴待她平淡疏离,待南婠是炙热的,动了真情的。
她硬着头皮,话锋一转问:“南小姐,我想问,你爱贺先生吗?”
南婠蓦地一怔,施桑榆问得太突然,以前贺淮宴也问过她,爱没爱过,她是沉默的,现在亦是如此。
常言道,默认等于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