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他赤身披着浴袍走去浴室,打开了淋浴头,热气氤氲的水流,沿头浇下。
自从和南婠有了关系,他才发现自己是重欲的。
这两天没有纾解,他闻着浴室淡淡的白茶香,就连沐浴露都是这个味道,无法避免的想起南婠在这里的模样。
娇羞的,奔放的,保守的,迷离的,处处让他心猿意马。
但论到最懂如何伤他,南婠是戳得最痛那个。
心中万般思绪,如果南婠真的怀了,他不会让她打掉这个孩子,他会负责到底。
她有心结,他是知道的,就算南婠不答应结婚,但这个孩子他也会对外承认是贺家长子。
可女人狠心到有了他的骨肉就打掉,是真的不爱他分毫吗。
贺淮宴嗤笑一声,抬头闭眼。
……
翌日一早,南婠从单元楼出来,听到一声车鸣笛,诧异季琛怎么来了,不是说晚上才去旗袍店取他的西装吗?
“阿琛,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
车门关上,季琛侧目,道:“婠婠,江涛海果然出事了”
“昨晚在一条山路发生了车祸,轿车和货车相撞,交警赶来处理,很快发现了其中一辆冷冻箱式货车不对劲,在货箱看到了重伤昏迷的江涛海”
南婠闻言,心悬着,江涛海很有可能是可以指正孟岚蕙的证人,如今重伤昏迷,能不能挺过这一关还很难说。
她疑惑,“怎么会是在山路,还是冷冻车?”
“车子是广辉集团的货运车,恰巧的是那附近有一座山就是广辉集团承包的”
南婠一诧,“不是孟岚蕙干的?”
季琛眼眸沉沉,“贺三没告诉过你吗?葛辉和孟岚蕙关系暧昧,孟绍很有可能就是葛辉和孟岚蕙的儿子”
他以为他能查到的,贺淮宴肯定也查到了,兴许还比他更早知道,那会儿南婠还没有搬出帝景苑。
他想贺淮宴应早和她说过这件事才是。
南婠摇着头,“他没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