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助冒了冒冷汗,“贺总,南小姐说不能耽误您晚上去剧院看施小姐的演出,让我中午的时候去她店里给您把票拿回来”
“呵”
贺淮宴扯了扯领带,这女人又成心气他,施桑榆就是一个相亲对象,他又没有瞒着她。
施桑榆后来在微信里又问了他票收到没有。
他很淡漠又礼貌的回:【施小姐的票下次可以寄出两张,我搭伴捧你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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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婠忙到口渴便停了停手上的针管笔,把画稿推到旁边,起身倒了杯花茶,倏地想起昨晚季琛告诉她江涛海和陆永良当过药物研究所的同事。
她想江涛海分明是孟岚蕙的人,为什么要背着孟岚蕙单独与陆永良有联系,而不是直接告诉孟岚蕙他有陆永良的消息。
躺在墨尔本那个女植物人,已经脑死亡了,陆永良去看望,难道真的是因为还有感情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的母亲算什么。
南婠心一抽,脑海又闪现出沈清钰和陆璃蔓遇害的照片,呼吸急促,颤抖的攥住右手手里的杯子,温水洒出来杯口,虎口手背都湿了。
她左手捂着胸口平复。
此时是晚上十一点多,她缓了缓准备收拾东西关店回帝景苑,倏然眼前一黑,但对街还是有店铺亮着光,她店里怎么会电闸跳闸?
南婠拿出手机按亮了手电筒,找到维修箱。
电闸表的位置在小房间里面,因为要连接地下室,装得比较隐秘,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电闸表。
明明暗暗的光线里,店外忽然闪过人影,随即是几声“哐当”的声响。
“谁!”
她顿时提高警惕,抄起维修箱里的电笔,真有危险,电笔尖端也能划伤对方。
南婠狐疑的走出去,举着手机手电筒发出的亮光扫。
店里头此时黑漆漆又静悄悄的,倏然那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推开玻璃门,跑出去了。
南婠追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窜入了哪条暗巷,一阵寒风扑面,她哆嗦了一下回了店里,这次把店门反锁了。
店里的灯光重新亮起,她才定了定心,赫然发现小木桌上多了一份信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