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时金音夜总会的员工休息室里。
几个男人在打着麻将,浓重的香烟味和低廉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空气里处处弥漫着萎靡。
虎爷嘴里衔着根烟,粗厚的肩膀有一双白皙的玉手正在按摩着。
他对面的男人眉间有个刀疤,左手扔出了一个八筒,“虎哥,这把我要是再输,可不能再打下去了,我都陪您熬一个通宵了”
虎爷哼道:“怕啥,输了去旗袍协会那里把当家法宝多拿点卖了,差价还能填不上你的窟窿,对了,你弟弟大洲人找到没有,妈的,拿了钱跑路,看老子不把他打死,你也别怪我心狠”
有人插话道:“我听说前些天有人在港城最好的修车店见过他,到时候让兄弟们找找”
话落,一个满身包着纱布的男人颤颤巍巍的进来,把这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虎爷、哥,求你们帮帮我”
打着麻将的虎爷停下手里的牌,指着那人鼻子问:“你是谁?老子凭什么帮你”
眉间有刀疤的男人凭借声音认了出来,“大洲,是你吗?”
虎爷一听是大洲,起身吐了口吐沫,“还钱来了?”
大洲是个空有眼神狠劲,却行为胆怯害怕的人,否则也不会不敢动那笔卷走的钱。
贺淮宴临走前撂下的狠话,他知道如果找不出来人,以后在港城恐怕是没有活路了。
大洲道:“虎爷,我错了,钱都在我账户,我一分没动,只求你帮我一个忙,哥,求你也帮帮我”
紧接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眉间有刀疤的男人闻言一愣,“姓南的那妞不是我之前和老大一起绑架过那个,那次是几位千金大小姐让我做的,大洲,这一次会不会也是那帮大小姐”
南婠会泰拳,所以他印象很深刻。
大洲摇摇头,“不是那些大小姐,只有把人找出来,我才有安生日子过”
眉间有刀疤的男人看着大洲满身的纱布,蹙紧眉,这可是他亲弟弟,如今让人欺负成这样,攥紧拳头,脖颈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虎爷没说话,思忖了几秒,把贺淮宴叫他查那个指使他手底下捅南婠的人联想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