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在这一刻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和她的相处与热恋的小情侣无异。
南婠呼吸一滞,意识到有点过于脑补。
她忽地觉得不太妙。
葱白的指尖抵了抵他的胸膛,说:“你别告诉我,阿琛帮我查出药物研究室的地址,是你的人查出来的”
贺淮宴挑挑眉看她,表情兴味,他一直都清楚南婠聪明,但没想到她居然一下子猜到了。
南婠见他不出声,想来是默认了,道:“所以那天我和阿琛聊的,你全部都知道?还是说以前的你也知道?”
贺淮宴笑得意味深长,反问她:“怎么,难不成除了那天的可以听,你以前和季琛聊的不能听?”
南婠瞪了他一眼,“贺淮宴,你别以为你玩这种默默付出的深情戏码,我就会感动”
贺淮宴淡谑,“你不用感动,多配合我几个ZS就行”
南婠瞬间双颊染了红晕,贺淮宴这个人就是有本事把她平淡如水的脸色弄得面红耳赤。
也不知他这浮浪的一面,谢婉柔知不知道,想起男人刚从她病房出来找自己,五味杂陈。
“谢小姐怎么样了?”南婠问。
谢婉柔会割腕这一招,她是没想到的。
不得不说,这种搏命的手段,连她都暗暗佩服。
贺淮宴敛眸,神情微变,淡道:“她没事”
彼时西裤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瞥了眼,拍拍南婠的臀部,让她起来。
贺淮宴说:“我走了”视线扫了眼她的脚腕,轻笑道:“挺乖”
南婠低眸,这脚链是她醒来在病床旁边桌子的第二个抽屉找到的,鬼使神差的,她还真的就重新戴上了。
……
贺淮宴从南婠那里离开后便回了万峰处理事情,没想到贺津礼就坐在总裁室等他。
还是坐在他总裁室里独属他的大班椅上。
贺淮宴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贺津礼转动椅子,摩挲了下戴在指骨的那枚钢圈尾戒,他面容清隽温润,气质儒雅,与贺淮宴身上的杀伐气迥然不同。
贺津礼起身,走去宽敞的沙发,倒了杯茶饮了口,道:“上午我在群里发的消息,有没有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