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眸里没有浮动,低垂视线一直盯着手机。
南婠在厨房一通收拾后,已经堪堪累得发晕。
她庆幸今天穿的旗袍不是太修身,否则洗菜做饭能把她憋死,海鲜和生蚝是最难处理的,她纤细白皙的指节都被划了几道细微的伤口。
烦人!她还得画稿裁剪旗袍呢。
南婠把菜端出去,客厅的男人已经换上家居服了,和往日那个不动声色却带着压迫厮杀狠戾气息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有片刻的失神怔住。
但也就是三秒不到,她一想到自己单打独斗忙碌半天做了这一大桌菜,就咬牙切齿的烦他。
南婠微笑,“贺先生,您要不要过来尝尝”
贺淮宴睨了眼她,身形一顿,随即迈起长腿,一步步走了过去,视线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
南婠正想拉开椅子的时候,男人的直接掰转过她的身子。
她被他倏然的举动怔住,没反应过来,后腰直直抵在冷硬的大理石餐桌上。
“怎么,贺先生要先尝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