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闹腾许久,终将此事解决。
至于后续,不是他们所管的了。
从刘府出来,郑彪擦了擦额角细汗,显然累不清。
他方才一人拉两个,足足拉了一炷香,胳膊上还被挠了好几道,他都恍若未觉。
还乐呵呵的。
“这次多亏了你才能解决此事,不过你是怎么单靠描述就知道是什么香的?”
这不是女人家家才喜欢的东西吗?
“小爷从小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那京城花魁怜娘最喜香料便是这春宵百媚香,小爷心情好时随手赠过她……”
纪砚回话说一半突然停下。
眼一斜,对上小奶娃贱兮兮的目光。
小奶娃脊背倏地挺直,学着他方才的口吻,奶声奶气道:“像小爷这种洁身自好、冰清玉洁的翩翩君子,怎么可能……”
爹爹果然是假正经,一下界全暴露啦!
“闭嘴!”
纪砚回涨红着脸,拎起小奶娃衣领。
这小奶娃竟敢嘲笑他!
纪二公子颇有些恼羞成怒:“咱们稍微绕个路,我把这小家伙扔回宅子里,省得她一直碍事。”
一听自己要被扔回宅子,小奶娃在他手里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望望不要自己待府里!”
“反抗无效。”
纪砚回无视小奶娃的挣扎,一路拎着她回宅子。
一扔,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爹爹!望望要和你们一起巡街!”
走出二里地了,郑彪都还依稀能听见那传来的拍门声。
担忧地三步一回头:“闺女年纪还小,把她一人扔宅子里不太好吧?”
“放心,没事。”
纪砚回到底年轻,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但他在这小奶娃这个年纪时,也经常被他爹关自己院儿里反省。
然而一个小小院子怎么关的住他?
爬墙、翻窗,他哪种事没干过?
现在不过把那小家伙关宅子里,那么大的宅子还不够她跑跑跳跳的?
可他忘了,有其父必有其女。
纪望气鼓鼓地叉腰瞪着已经上了锁的大门,嘴里碎碎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