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表面看上去一派的落落大方。

白鹤长老收了纸:“玄霄师兄来暂代门主之位,我们当然都是放心的。”

“只是现在该怎么办?”白鹤看着道心被毁了的墨子清:“玄霄师兄,我只有子清这么一个从小带到大的徒儿,你是清楚的,以他的修为不可能就这样出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这些弟子们没有讲出来。”

秦晚听了这句话,勾唇笑了,手还把玩着腰间的玉坠:“我们能做什么?光是解阵送魂就很难了。你这个徒弟,还蠢到要在柳镇放烟花,等着你这个师傅去救,刚好我也想问问,名冠天下的正阳山到底是怎么教人的,难道没有告诉过弟子们,在满是阴物的地缚阵里放烟花,阵外是看不到的,并且放的越多,越暴露位置,进阵原则之一,就是不要打扰到阵里的任何人,怎么?正阳山原来没教吗?”

刚才几个人说了那么多话。

都没有秦晚的这一段反问杀伤力大。

白鹤的脸色不止是难看那么简单了。

每个正阳山的长老,都像是被人狠狠在甩巴掌。

秦晚的每个反问,都直戳重点。

也不知道仙门里谁接了一句:“连我们这种小仙门,都会教弟子遇阵要如何做,正阳派这都没教?不可能吧。”

四个人立刻道:“就是没教,那烟花放的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正阳派的是在那里面过年呢。”

求救烟花,每人只有一个。

不止是墨子清身上的没了,就连玉灵儿身上的也没了。

他们肯定是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