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达御全山,盛怀安是被安姩搀扶着回到屋内客厅的。
楚瀚站在门口直挠头,心中暗自嘀咕:盛书记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车就如那被抽走了脊梁骨的软体动物,还非得太太扶着。
“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
安姩刚想转身,手腕处突然被用力一拉,她重心不稳跌落进男人怀里。
盛怀安双手紧揽着她的后背,目光灼灼,“别动,抱会儿。”
他的臂力很大,几乎是将安姩按在怀里。
“你不喝醒酒汤吗?宿醉明天起来该难受了。”
盛怀安突然轻笑出声,胸腔闷闷震动起来,他将下巴搁置在她的颈窝处,声音沉哑,“我知道一个醒酒的妙法,要不要试试?”
“什么方法?”安姩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
“想学吗?”
安姩乖巧点头,“想。”
“好,跟我来。”男人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好似那狡猾的大灰狼,拉着小白兔一步一步走进卧室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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