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擅长很多事,脾气也不好,任着性子来,男女一并得罪。
坦白说,那天谢镜台出现在宴会她还挺惊讶。虽然可以理解她大概是陪楚仪。
毕竟幼时,有些宴会相邀,谢谨也不能一直陪着她进来,被孤立欺负之后,谢镜台就不太喜欢来宴会了。
哪怕她后面学会了要凶狠刻薄一些,才不至于被懵懵地受欺负,但却更加入不了贵女们的眼,和官家太太们的眼睛了。
对方最近的变化,让明怜衣有种不受控的感觉。
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小半个月之前,明明头一日起了风,预计天气不太好,但她下意识觉得要出城一趟,于是就坐着马车出去权当散心了。
住在京外的宅子里,第二日在暴雨中赶路归来。
往常有这种感觉的时候,都是有事发生,她应该有所得。
可她白白出去一趟,什么也没有。
她让人去查了,也就是不远处的般若寺发生了泥流,还有贼人闯入。
谢镜台正好在那寺庙中。
听说上香是因为她那早死的母亲,可是就是这么巧。她运气还挺好,竟然没遇上那歹人。
“你回去吧。照我说的做。长欢。”
明长欢哦了一声,闷声回去他的院子里。
他手里抓着那玉佩,捏得指骨泛白。
他虽然听姐姐的话避免了不少麻烦,但是有时候也会觉得阿姐小题大做。
明长欢回到房间,明面上的东西都被收拾了个干净。
他打开了床头的一个小盒子,晃了晃,里面发出清脆碰撞声。
打开后,像短哨一样的惨白指骨,长短整齐划一地堆在一起。
他喜欢东西,他有强迫性地收集各种类型的东西癖好,怎么就不行了。
这多美妙。
他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