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台对于这件事一无所知。
昨日看楚仪时,她还不太愿意多见人,今日再去,坐了好一会儿。
楚仪眼睛有些红肿,她拉着谢镜台的手,“拂拂你不用太担心我。看他那么惨,我心里可痛快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过些时日,带你出门散心。”谢镜台没有戳穿她。
前些日子还憧憬着未来夫君,学刺绣,说是天翻地覆也不为过。
楚仪说好啊,“槐珠怎么样了?”
“我听说那个蛊虫的事了。”
“他没什么大事,蛊虫引得及时,巫蛊司来得人也比较快。”
谢镜台忽然想起昨日那指挥使季晷停下时说的话。
当时不及多想,现在想起来,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
赤锦卫的眼睛很多,这一路的事,如果想要去查,司十八不能保证完全没有遗漏细节。
当时司十八明白了她的意思,去将那被安置在家中的孩子带了过来。
谢镜台疑心季晷那话是特意跟她说的。
但是这又如何。
就算他查出来,又能做什么。
只是巫蛊司对于蛊虫了解很多。
问水业的那本残册,并没有记录得有萤渊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