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姐姐……”

顾灵大喊了一声，愈发摸不着头脑。

而在角落里的简挽心在离开的时候也正好听见了这一动静，若有所思。

……

宴席之上，高位上的人显然又换了一个，简沐秋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人的祝寿之礼，而底下坐着的便是顾长羡，神色平静，注意到了什么，低声吩咐送酒的侍从，“将陛下案前的酒换成果酒。”

侍从应下，很快，台上简沐秋的酒变换成了葡萄果酒，对此，她也只是瞧了一眼底下的男人，而男人没有看她，似乎重心都落在了眼下的祝寿上面。

“孙女特意练习了三月，今日便献舞为祖母祝寿……”

顾灵有些调皮地笑了一下。

顾父面色松缓，顾夫人更是面上带着一丝骄傲，众人也都纷纷迎合，顾灵很快便换上了一身舞裙。

长袖拂动，清风飘扬，整场舞下来，虽无惊艳之处，但也没有什么大错了，不过底下的人依旧吹吹捧捧，顾灵脸上的笑意满面，眼中带着得意风光，不一会就跑到了顾夫人的怀里，顾夫人惊呼一声，赶紧扯出帕子来给眼前的活泼的顾灵擦汗，

“还不快去换衣服，一会要着凉了……”

顾灵嘟了嘟嘴，旁边的顾父见到了女儿不成器的模样，满呵一声，“成何体统，还不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