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她绝不能让宋窈窈出风头。
“永昌郡主,莫要为难家姐,家姐已五年未舞,实难代表大雍与他国舞者相较。”宋萋萋顾不得身份低微,赶忙出言。
永昌郡主闻此,横了宋萋萋一眼。
“启奏陛下,臣女确实五年未舞,且昨日赴鲁国公夫人府宴,于席间受伤,现今身子实有不适。”
宋窈窈本可拼死一舞,然其不能确定必赢,更难料舞后能否正常行走。
既如此,不若后退一步。
“伽罗王子,我大雍除舞蹈外,尚有其他文化,亦远胜伽罗多国。未知,王子可愿与臣女比试其他。”
宋窈窈之语,令伽罗多王子眉头紧蹙。
何言其他文化亦远胜其国?此女子貌若天仙,然口气之大,着实令人不悦!
“汝欲与本王子比试何事?”
此时退缩,不应战,岂非证明他摩罗多国王子惧之?
“臣女闻,伽罗王子画技超群,更有言者云,举大雍国上下,无人画技可胜王子。臣女亦曾习画数日,斗胆邀伽罗王子比试一场。”“就汝,与我比画?汝可知吾师从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