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臣妾总算明白,原来同福堂的东就是南宫大将军的儿子,这就难怪了。”
皇上听了皇后的话,才隐隐想起刚刚黄小三之言,刚缓和的脸,又如挂了一层霜,异常冰冷。
声音中流露出无比的冷意,道:“传南宫执!”
“传南宫执!”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侍卫才将南宫执带到金銮大殿上,与他同来的还有南宫鸿与南宫良。
“臣等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叩见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上端坐在正上方的龙椅上,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眼社打量着殿下跪着的南宫家三人。南宫家,又是南宫家。原本,南宫家虽然掌握天南重兵,却一直谨小堪微,行事低调,事事也一向以他为重,颇得他心,可近来,南宫家几乎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未得到皇上的平身,南宫鸿等人便这样一直跪着听张青武将整个事情复述了一遍。
南宫鸿与南宫良对视,借国难发财,用干草替换药材,致南洲几十万人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样的罪责南宫执可担不起。
南宫执重重向皇上磕了头,然后道:“皇上,草民南宫执确实是同福堂的东家。但草民自从开了这个药材铺,便每年都会屯积药材,以备不时之须,否则也不会特意建了西东两大仓库。
今年也是按照惯例屯积药材罢了,根本没什么早就得到疫情的消息一说。国难当头,南宫执怎么会做出屯药抬价之钱,今年的药材价格之所以会高于往于,也是因为异军突起的宝芝林药铺的高价收药,绝非草民故意为之。发国难财一说,根本就不是事实。
至于户部暂放到同福堂仓库的药材,确实是存放在城东的仓库,那是因为城西仓库最近闹鼠灾,不易存放药材,所以才将药材压运到了城东的仓库,当时为我们运药的,便是龙虎镖局,皇上可派人去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