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刚刚被恭殿下派人来请走了,晚些会回来。”
纳兰冰点了点头,心里很感激张炎将慕白照顾得很好。
清舟为纳兰冰打开内屋的门,便贴心的悄悄退了下。
纳兰冰小心翼翼的将热红株放好,赶到慕白的床边,看着瘦弱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慕白,眼眶一红,她轻拉起慕白的手,静下心来,为他诊脉。
许久,纳兰冰暗松了口气,慕白此刻并无性命之忧。她将他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温柔地轻语道:“慕白,我回来了,你的冰儿回来了。”
慕白原本修长白晰的手瘦得血管突显,纳兰冰握着他的手,心疼得无以言表,又因太过思念他,就一直静静的坐在床边凝视着他,陪伴着他,连眼都舍不是眨。
这近两个月的分离,纳兰冰每日都在疯狂的思念着慕白,每日都归心似箭。这两个月每日她都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因为一旦她没有事情可忙的时候,她的心就像长了草般,不可抑制的想念着慕白,那种明明思念得紧,却不能立刻奔回到他身边的痛苦时刻折磨着她。
这一坐便是整整两个时辰,就连清舟为她备好午膳,也是在慕白的床前用的。
两个时辰后,张炎回到了别院,他激动地看着纳兰冰,没有人知道在这两个月他是在怎样的思念着她,期盼着她,等待着她。
“何时回来的?可得到热红株了?怎么没提前传消息来,我好去接你。”张炎语带兴奋的道。
纳兰冰起身,打开装着红热株的锦盒,“今日近午时回来的,我自己直接回来更快一些。我已给文启传了消息,再晚一些他会带紫冰莲过来,今夜子时,我需要你们助我一臂之力为慕白治病。”
张炎本来还有些话想要对纳兰冰说,却听到她今夜要为慕白治病时而打住,他思量了片刻,问道:“为何要在子时?需要我们怎么协助?”
纳兰冰又回坐在床边,用帕子细心地为慕白拭着虚汗,“慕白的寒症是由母体而带,从出生便有,寒症已久,若想彻底治愈,除了需要紫冰莲与热红株,还需要刚劲的内力为他重新开经辟脉,将入了经脉的寒毒彻底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