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渊承认的一切都是事实。

没有半分隐瞒。

只是，我现在要听的不是这些。

我神情疲倦的看向兔娘的方向，再也无法压制住语气中的平静：“你把毒下在了兔娘的身上？”

我仔细回想着昨晚。

我并没有真的和鱼水之欢。

所有的接触都是靠着唾液传播而已。

我心头一惊：“她的毒绝对不只是昨晚才有，你早就给她身体下了毒？”

皓渊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短暂的怔愣后，突然笑出声来：“雪娘啊雪娘，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这么早就看透了？”

“没错，她身上的毒，我已经给她下了整整一千年。”

“她为了荣华富贵，不惜给你这个姐姐下毒，这样的人，我怎么容得下她？而且……”

我勉强稳住的身体，在听到皓渊的话后，又脚下一软，踉跄了两步。

皓渊连忙伸手扶住了我，又是一副故作深情的嘴脸：“手心这么凉？你可要好好保养呀？”

我闻言冷笑：“好好保养继续做你的血库，为你补充灵力吗？”

皓渊伸出手掌，轻轻抚摸过我刚刚被他咬破的颈子。

安抚道：“雪娘，我和那个小兔子就只是逢场作戏，当时长泽的情况你也清楚，若不是我夺了你的位置，落入那帮人的手里，你也未必有什么好下场。”

我没说话。

因为我还在等。

等着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鬼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