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几件嫁衣重新退回去,让他们重新修改,做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没平时的宫服看着好,诚心糊弄本宫不是?”
“这份礼单今日务必送到皇上跟前让他过目,若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好提前修改。”
“还有送亲的队伍,必须得配得上景月的身份,我看那镇远将军家的二儿子就不错,叫什么名字来着?算了也记不清了,回头你找人打探打探。”
“是……”
和亲琐事诸多,娴妃身边的宫人都跟着她一连熬了好几个大夜,白日还要在宫中站着轮值,一个个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上了。
看到他们这般惨状,慕容景月宫里跟着她一起被罚禁足的那去那群宫人心里终于好受了些,虽然他们自由受限,但好歹不用干活,日子也算清闲。
就这么关了半月,慕容景月又忍不住了,再次趁夜深溜出宫独自去了将军府。
不过今日姜思进似乎有公务要处理,并未在房中休息,而是带着灯在书房独坐到天亮。
慕容景月过去的时候,姜思进正看着面前的信纸沉思,慕容景月以为是什么不想打扰他,特地放轻脚步直到走到姜思进跟前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进,你在忙什么呢这么晚还不睡?”
姜思进方才全神贯注所有注意力都在信纸上,连慕容景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难免吓一跳,下意识将手中的信纸藏到了书中。
本以为慕容景月不会注意,可他却忘了女人在这一方面天生敏感。
几乎瞬间慕容景月就品出了此事中异常的地方,当即抬高音调道:“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姜思进我告诉你我可是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了,母妃眼下还在忙活和亲的事,若是让她知道她一定不会轻饶你。”
“你想多了阿月,这都是一切公事因为涉及朝政不方便让你看,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姜思进有意解释,但说话间刻意地停顿还是引起了慕容景月的关注。
在她看来,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再无其他?那你心虚什么?阿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