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书院就打扫门庭,参加乡试考生的学子,打扮一新,在书院等待着。

作为秀才院斋长,谢斋长在学子们的簇拥下,笑眯眯的端坐在院内。

这里的学子,都是他的学生,每考中一个,他都与有荣焉。

在等待的过程中,学子们,自然是要讨论今科乡试解元之位。

其中呼声最高的,便是邓太安了。

江州邓太安,才学斐然,情商又高,每次秀才院的考核,他都是第一。

若是解元出现在书院,必然非他莫属。

“邓兄,小弟在此,提前恭祝高中解元之位了!”

“就是,以邓兄之才,解元之位,必在囊中矣!”

“哎呀,张兄,切莫捧杀邓某了,在下虽有信心登榜,然,解元之位,却是不敢谋也!”

邓太安嘴上说着不敢觊觎解元之位,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出卖了他。

听着学子们的议论,谢斋长也呵呵笑道。

“太安啊,你就莫要谦虚了,以老夫看,解元必定出自你手!”

谢斋长的话,无疑给了邓太安一剂强心针,嘴角笑的快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