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与张夫子挨着。

唐寅见状,无奈起身,朝着张夫子行了一礼。

张夫子顿时冷哼一声。

且不说,上次丢银子的事情,唐寅让他丢了人。

做为云栖镇唯一一位不是他学生的读书人,张夫子每次看到唐寅,心里都膈应的很,能有好脸色才怪。

这时候,有眼力劲的学子,连忙凑了上来,借着给张夫子敬酒的机会,将唐寅给挤走了。

在那坐着也不舒服,唐寅自然是就坡下驴,乘机走到了角落的一桌,挨着朱胖子坐了下来。

换到这个地方,唐寅这才舒心起来,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

只有许十里暗恨,又让唐寅这家伙逃过一劫。

整个宴会上,除了唐寅和朱胖子,在场众人的心思,大多都不在吃喝上,今日这种场合,是交流情报的最好机会。

比如县试之事,注意事项,县令大人的喜好,平日里,喜欢的文章。

聊着聊着,许多情报就体现了出来。

“听闻县令大人,昨日在内堂,练字,写下“赴考”二字”

“赴考?”

这个特殊的时期,县令的一举一动,都很有可能与县试有关。

他的这一特殊举动,自然被有心人传了出来。

很快就有聪明的学子,猜测了出来。

“莫非,此次县试的试贴诗,便是赴考为题?”

县试只考一场,县试的主持人就是县令大人,考题为:四书命题作八股文一篇,五言六韵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