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陈宁的底细后，人皮猫也显得有恃无恐起来，细长双臂抱胸，与陈宁不急不缓道。

“你的信徒冒犯了我，你觉得该如何是好呢，我认为赔礼道歉是必不可少的，我的巢穴就在十几里外，如果你想安稳发展教派的话，最好还是对我有些尊重。”

“我也不是什么蛮横无理的诡物，赔礼也不多要，就赔我三十个贱民加上刚才第一位对我投掷粪叉的亵渎者。”

人皮猫的声音淡然自若，仿佛已经吃定了陈宁。

信徒们还跪拜在地上，不曾抬起头来。

“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杀了吧。”陈宁忽然开口，语气无起伏。

牛翠跪拜着的身子明显一颤，虽有恐惧，但并未辩解什么，如果教主真的要杀她，那么她也甘愿。

“哈哈，还是朋友你心更狠啊，难怪能当教主，杀了也行，我把这些贱民的血挤干接上，尸体带回去，倒省了屠宰的环节，毕竟我也心善嘛。”

人皮猫颈子上的两个脑袋都哈哈大笑起来，很满意陈宁现在的做法，更是对他学者的身份不屑一顾。

怪不得都说学者极弱，连反抗辩解一下都不敢，确实极弱啊。

人皮猫还在笑，陈宁却并没有动手，只是缓缓伸出一指，对准人皮猫，再淡声道。

“我的意思是杀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