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对于两人的表态，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饭局的后半段，说起了史生的情况，黄先生对于史生也算是熟悉的，当然了，因为两人不在一个地方工作，接触的并不多的。

不过这姜小白去医院看过了，黄先生来魔都了，第一件事也是去医院看了看史生，和史生聊了一会。

“我看史总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的，就是有些时候可能意识方面出点错而已。”黄先生笑着说起了自己去看望史生的过程。

姜小白一听，顿时重视起来，马上开口追问道：“你说的意识出错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是好像，空中有根线头一样，他在拉空中的那根线头……”黄先生说着，还比划了起来。

张卫义是一脸的懵逼，这是什么意思呢？

但是姜小白看着，脸色却凝重了起来，不过还不等姜小白开口呢，一旁的张卫义就开口问道：“这个医生当时是怎么说的？”

“医生……”黄先生正准备回答呢，一旁的姜小白缓缓的开口了。

“撮空理线，循衣摸床。”姜小白的声音有些低沉，黄先生和张卫义两人闻言就是一愣，一下子都不明白姜小白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小白端起桌上的酒杯，直接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以后，才缓缓的给两人解释了起来。

“撮空理线”的意思是说有些老人，在生病了以后，突然就出现了一种特别的行为，比如人是昏迷的，或者是眼睛闭着的，但是它的双手却没有闲着，而是无目的的向空中抓取，同时拇指和食指还不断的捻动，就像以前农民纺纱理线的动作，因此称之为“撮空理线”。

至于“循衣摸床”也比较好理解，就是指老人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但是却会双手频繁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或者是被子，或者是在床边来回的摸索等，这种情况在古代中医上也称之为“循衣摸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