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遇安是真的着急,司徒璟这才说道:“我一发现关隘口的事不对,就去信陛下和父亲。”

“国公爷?你找武安公调兵了?”沈遇安不赞同地看着司徒璟。

“我又不是嫌我武功公府的人脑袋太硬了。”

见司徒璟心中有打算,沈遇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武安公府的权势太大了,若是司徒璟直接找武安公调兵,到时候陛下那边可不好招待。

最重要的是,从古至今,功高震主手握重兵之人,下场都不是很好。

现在司徒璟这厮打动了姐姐几分心,他可不想日后姐姐嫁过去时时都有危险。

“大约是岭南因为你的事,陛下知道岭南有动荡,我一去急报,便派兵到关隘口几十里外,只等那些人动手了。”

“说来,要不是你抓到了何知州他们,那些人害怕暴露了他们,也不会这么着急行事。”

所以,沈遇安在南海郡做的这些事传到关隘口,不止司徒璟担忧,那些人害怕不已。

这可都是杀头的大罪。

次日,天还没亮,司徒璟就走了,离开前,背着刘氏给他做的烙饼。

看着司徒璟离开,沈遇安眼中有些担忧,可是他还有南海郡一大堆烂摊子,也帮不了司徒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