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那些无事生非的读书人,在漠北各州都有活动,加起来数量怎么也得有三五百之多,最主要的人物大致有十来个,其中之一的廖德高现在就在此处……”

陆一刀道。

“走,去看看。”

林荣当即起身。

黄沙绿柳之间,一群读书人正在探讨仁政之事,各个面带愤慨,一副抱负无以施展的样子,长吁短叹不断。

为首之人,乃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颇有一种古板严厉的味道。

“他是甘州的举人。”

陆一刀继续介绍。

举人是达到了当官的门槛,但能不能当的上,却是不确定的。

所以,这种人闲时间很多。

“都老成这副德行了,不湿脚背就不错了,还尿得高?”

林荣无语的撇了撇嘴,“也好,本官就看看,他到底能尿多高!”

话毕,他转身就走,脸上尽是阴笑。

“林大人,恕下官直言,想必您也能想得到,陛下是要先处理皇室,再加上淬炼国运之力的需要,所以才有如此放任……,您可千万不能来硬的!”

阮池突然想起了昨日车轮之事,于是连忙出声提醒。

软刀子虽然令人难受,但却有远比这更重要的东西。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道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林荣不快不慢的走着,“陛下这首诗写的妙啊!”

“陛下写的?”

阮池更是懵逼。

陛下根本不写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