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叙抚着下颌,像在思索着怎么回答。

等了半天,他都不给答案。

林序南等不及,便坏笑问旁边的顾皎皎:“顾老师,你说说,上次是什么时候?”

顾皎皎挺着腰肢,一副不与他同流合污的模样:“我才不上你的当。”

有人催促道:“老迟,答不上来,老老实实喝酒吧。”

迟叙认罚,倒了杯酒,“场上有小朋友,不方便说。”

这话一出,所有人目光都望向初禾。

初禾有点难为情,虽然在他们中,她确实最小,但总不至于是孩子。

只是迟叙总把她当小丫头看待。

他闭口不提自己的,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做过的那些事。

“人家小禾大学都毕业了,又不是小婴儿,你这个老古董。”

林序南叹息摇头,“罢了,谁让你是二十四孝哥哥呢,罚酒罚酒。”

迟叙又喝了四杯,眼前已经有些晕了。

顾皎皎心疼他,放话喊大家对他温柔点,悠着点。

林序南拿起瓶子:“这酒的度数不高吧。”

程墨京是负责准备酒水饮料的,他慵懒叠起双腿,一丝兴味划过:“五十度白,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