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芳，张诚，这是你们逼我的！”他喃喃自语道，“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与此同时，在看守所里，钱明也接到了方庆的电话。

“什么？那些商人要出庭作证？”钱明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愤怒，“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你已经控制住了一切吗？”

“钱明，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方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那些商人，否则我们就全完了。”

“我知道！”钱明烦躁地说道，“可是，我现在被关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啊！”

“我已经安排阿彪去做了。”方庆说道，“他会想办法让那些商人闭嘴的。”

“但愿如此吧。”钱明深吸一口气，“另外，你那边呢？你不是说你已经买通了媒体吗？为什么现在还有这么多对我们不利的报道？”

“我已经尽力了。”方庆无奈地说道，“沈青芳的反击太猛烈了，而且……她背后有力量支持，我……”

“够了！”钱明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借口！总之，你必须想办法控制住舆论，不能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我……我会尽力的。”方庆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是尽力，是必须！”钱明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如果这次我们输了，我们都得完蛋！所以，我们必须赢，不惜一切代价！”

挂断电话，钱明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