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川感觉,她快哭了。
不是虚情假意,而是真的快哭了。
贺宴川的心脏瞬间陷了下去。
他伸手摩挲着阮柠的耳垂,哑着声音说道:“她是谁?”
“你喜欢的女人。”阮柠醋意很浓,不情不愿得说出这几个字。
贺宴川压了压嘴角:“那你是谁?”
“我?你白月光的替身,可有可无的人。”
“听上去很可怜。”贺宴川嘴角笑意纨绔又有些恶劣。
“那你要不要多疼疼我?弄疼我,也可以。”
贺宴川听见这样的话,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情.欲。
他伸手掐住了阮柠的下巴,力道不重,但是很强势。
“你怎么这么贱?”
一般这样粗俗的话语,贺宴川只会在床上说。
床下,难得听见。
阮柠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耳垂都红透了。
“皎洁的白月光你也会有腻的时候吧?我这么贱,你还不是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