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心想,自己说的话很没有信服力吗?
其实她也想看到贺宴川,但是她已经不敢了。
贺宴川的嘴里,能够说出最动听的情话,也能够说出最伤她的话。
那些话语在耳中回荡,每想起一次,都让阮柠望而却步。
因此阮柠觉得在他面前,还是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想法比较好。
贺宴川打开车窗,将烟灰抖落,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车窗上。
他仰头看向阮柠家的窗户,隔着玻璃和纱窗,隐约能够看到阮柠坐在书桌前。
“今天做了什么?”
贺宴川没有直接讲穿,而是问她。
阮柠心头微微一跳,有些心虚和紧张。
“跟朋友去吃了饭,然后回家睡觉,画了会儿图。哦,还想你了。”
阮柠的声音很软,在黑夜当中落入耳中,让人莫名有些隔靴搔痒的难忍。
“虚情假意。”贺宴川冷声啐了一句。
“哪有。只是你不让我去找你,不然我现在就去了。”
贺宴川没理会她的谎话连篇,而是说道:“什么朋友?”
“你没见过的。”阮柠继续扯谎。
她总不能跟贺宴川说,你父亲约我见面,给我开了条件让我离开你,然后在我差点被前男友欺负,是贺宴行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