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细看,她的五官更柔和,皮肤更白皙,没有攻击性。

看着她,贺宴川便想到今晚大雨中,她为他撑伞披衣,倔强的样子。

从母亲去世到现在,阮柠,是第一个关心他的人.......

贺宴川也分不清,这份关心,有多少真心,又藏匿着多少想要攀附的虚情假意。

假意也好,真心也罢。

贺宴川觉得,很开心。

阮柠昏昏欲睡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那条比我命还贵的项链,那天离开你家的时候我给你放在衣帽间的保险柜上了,你看到了吗?”

“不重要。”

“一亿多,很重要。”阮柠睁开眼。

“提起钱你倒是精神了。”贺宴川调侃她。

阮柠低声说道:“而且,那根项链是你白月光的复出之作,意义不一样。贺少记得珍藏。”

“你没必要跟她吃醋。”

阮柠听见这句话,心底咯噔了一下。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逾矩了。

“对不起,但我没吃醋,你不要介意。”

贺宴川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去捏她耳垂。

这个动作仿佛已经成了他们之间专属的小动作,贺宴川每次心情好了,似乎都喜欢捏她耳垂。

她总是小心谨慎,很怕惹他不开心。

做替身,她倒是敬业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