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摸索,又像是在抚.摸。
这个动作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也成了两个人之间亲密的暗语,
贺宴川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喑哑:“那你觉得,你在我心里有多少分量?”
“不足孟小姐的万分之一,但是饿了的时候,勉强垫垫胃口,也够饱腹了。”
阮柠的声音故音很娇,说话软软的,像是能够掐出水来一样。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要学狐媚子说这些话。
但是偏偏,贺宴川对这种话最受用。
贺宴川果然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对着我就知道摇尾巴?”
阮柠咬唇,更加靠近了他一点:“我摇尾巴,你最喜欢了是不是?下次,要不要弄个真的?”
阮柠故意的,天晓得她做了多少功课。
让一个良家妇女学这种,真的是,要耗费不少精神。
“浪.货。”贺宴川忽然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他起身,居高临下得看着她:“五十万,你可以考虑一周。再久,我就没耐心了。”
阮柠靠在床上,抬头看他:“没有商量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