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我们夫人已经在花房等候了。”

陈徽打趣道:“玉晴是不是等了很久?”

“是的呢,夫人一直问奴婢,您什么时候才到,若不是事务繁忙,她早就到城外等着了。”

宋玉晴大老远就听到宋嬷嬷的声音,她快步走上来,拉着好友的手往花房走。

“好你个阿徽,你去了这么久都没来个信,我还以为你直接回长安了呢!”

“哪能啊!要是回去也会跟你说清楚的。”陈徽坐下,她现在有点渴,拿起茶水就开始喝。

宋玉晴好整以暇地看着好友:“听说你今日和一个夫人去了女学?”

“嗯,女师想要关注一下女学的进度。”陈徽也没瞒着她。

“那你此次前来,给阿拙做正宾只是一个顺便吧?”宋玉晴笑眯眯的,又问,“说,长安出了什么事?”

“既然都已经猜到,何须让我多说。”陈徽给她一个白眼,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未出阁前的时光。

宋玉晴叹气:“我猜到是猜到,但是没有你亲口承认,我的心放不下来。”

“昭阳应该上诉恢复女官一事了。”陈徽眉眼带笑,“如今没有别的消息传来,大概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