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内被训斥,字长元的李疏阳只能躬身站在一旁,乖乖接受大伯的批评和教诲。
他余光看了一眼贺叙,对他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做法极为不满,等李朝止训得差不多了,他上前扯着妹婿的胳膊,两人齐齐对李朝止道:“大伯,我等知错了。”
李朝止瞥了贺叙一眼,冷声道:“映白,听说你身边有个知心人,宋家有个义绝的例子,我李家也不怕别人笑话,改天把华娘的嫁妆送回来吧!”
贺叙挣脱李疏阳的束缚,深深作揖,诚挚地看着他:“伯父,我待华娘的心天地可鉴,绝没有什么知心人一说,还望伯父和长元给晚辈一个公道。”
李疏阳冷笑:“整个长安都知道你贺映白有知心人,我们还能冤枉你不成?”
“华娘。”贺叙委屈地看着李扶华,“你可得为我正名,我现在每日受太子殿下差遣,一回家就去陪你,哪里来的知心人,等我找到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罪魁祸首,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李扶华轻咳一声,她左右看了一眼,就想离开这里。
她的这番动作,在场人哪里不懂意味着什么。
李疏阳气得脸都红了,他上前就要捏她的耳朵,被贺叙制止后,只能颤颤巍巍地指着她。
“李四娘,你真是好样的,我要写信给阿爹阿娘,还有阿拙,让他们看看你就是一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