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银子对我来说也是一笔大数目,怎么可能不心动?”

回答得太过干脆。

庚巴再次懵圈。

“既然心动,你刚才跟我说那么多,不是浪费口水吗?”庚巴不快道。

“不然!”拉坦仓摆动食指,“我说出那些话,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庚巴不解道:“拉坦仓兄弟,你有什么话,一次性给我说完,我痴长你几岁,脑袋瓜子哪里有你好使?”

拉坦仓闻言,转而看向额素:“再去取坛酒来。”

额素是泼妇不假,但眼力见还是有的。

往往这个时候,便是拉坦仓要跟客人聊大事的时候。

所以她只能摇晃着肥胖的身体,吃力的朝酒窖走去。

此刻敞亮的厅堂中,只剩下庚巴和拉坦仓两人。

“银子一定要抢,人,也一定要杀。”拉坦仓重新敲打起了桌面。

“杀人?犯不着吧,只要他乖乖把银子交出来,哪怕告到县衙里,我都能替你摆平。”庚巴接话道。

拉坦仓耸了耸肩:“不不不,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误解?”

“不错,如果放过那瘸子,到时候告到县太爷那里,你是替自己摆平麻烦,而不是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