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骑马逃走,但总会被一粒石子,或者半截断刀射下马。

渐渐的,他们不再跑,转而拔刀加入乱战。

有人因为恐惧爆发出巨大的潜力,奋不畏死上去送。

而有的人因为恐惧寸步难行,握着‘千斤重’的利刃,站在原地等死。

不管是送死,还是等死。

那穿白衫的瘸子和吸着鼻涕的小孩一刻也没有犹豫。

两把剑犹如两个来自地狱的恶鬼,疯狂且干脆的收割着肮脏的生命。

“哈哈哈哈!”

挂在木桩上的詹七郎笑了起来:“法不收你,天收你,看到没,上天派来的使者,做事多么干脆?”

锵——!

廖鹏飞抽出腰中佩刀,抵在詹七郎的脖子上。

他死死咬着牙齿,想要掩饰嘴里嗒嗒嗒的撞击声。

可是无论如何用力,还是无法避免。

詹七郎瞪着眼:“没想到,大名鼎鼎飞蛇帮的总瓢把子,也会害怕,你杀人的时候,怎么不见抖?”

次啦——!

刀尖刺入詹七郎的脖颈。

抖动的尖刃无规则挑动脖颈上的皮肉。

鲜血顺着刀身流出。

可詹七郎仿佛感觉不到痛:“动手,老子先下去等你,到时候我要看看,单打独斗,你廖鹏飞能在我詹七郎手里过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