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明白了这一原理，但他不明白这些实力相对低微的生灵是如何做到的？

而且看样子，他们也不担心敌人会破坏这种固定。

对峙不到一秒，战斗便在无声中爆发。

火焰长刀挥舞出炽烈的火焰，宛如一条火龙在空中翻腾，直扑向外神。

中年男子身后的序列5和序列6们也同时出手，他们的攻击各具特色，有的以冰霜冻结空间，有的以雷电撕裂空气。

林善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他们使用的能量绝对和权柄特性都没有关系。

而是一种原始能量，还是他没见过的原始能量。

本质只是一种能量，却能划分出许多种不同的元素。

随着林善持续观察，一点点以往的记忆逐渐浮了上来。

代行者，褪色者。

失色之神——灰色的阿珀隆

这种能量是灰吗？

但灰应该注重防御，不可能拆分出这么多元素力量。

只剩下一种可能，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