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略显戏谑地问：“你不防水？”

羊皮纸：【只是不喜欢。】

接着，羊皮纸上的字迹再次变化。

【请不要和羊皮纸大人用嘴对话，有事写在纸面上。】

林善念头微动，羊皮纸上便出现了一行字迹。

【这是什么？】

他拿出那张卡片，想要得到答案。

羊皮纸的回应迅速：【请支付500000年寿命。】

开口就是五十万年寿命，这对于普通超凡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但对于现在的林善来说，五十万年寿命也只是毛毛雨而已。

他毫不犹豫地在羊皮纸上写道：【支付。】

羊皮纸上的字迹再次浮现：【这是一张名为驱魔殿势力的身份牌。】

林善盯着那张卡片看了一会，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羊皮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