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像是被金色砂纸打磨过，手指完全溃烂，创口上泛着淡淡的金沙。

“烫？”张中华小心翼翼的拿起族器，随后诧异道：“暖洋洋的，很舒服啊。”

“嗯？”林善瞳孔微微一缩。

族器在排斥他？

这是什么意思？

张中华显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将族器递给林善，“要不，你再试试。”

“不用了。”林善摇了摇头，“你拿着吧，这上面的气息已经开始上我不舒服了。”

张中华握着族器的手一颤，“怎么会这样？你是人族先驱，怎么可能被族器排斥...我记得最初你拿过族器，那时候还没什么事......”

“可能是，我体内的其它东西在作祟，弱小的时候不会有反应。”林善缓声道，“你看看，族器里还有我的名字吗？”

张中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听闻林善的话，他立即展开族器，随后松了口气，“还在。”

“去二楼看看。”林善说着，走向旁边的楼梯前往二楼。

当初的羊皮纸和羽毛笔全都是在这间大殿的二楼得到的。

二楼也是一张白屏风，最初来这里的时候，屏风后面是一团黑光，羽毛笔和羊皮纸就在黑光里。

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跟在后面的张中华突然笑着说道，“屏风后面应该有东西吧，是你拿走了。”

“嗯。”林善点了点头，“抱歉，当时没说。”

“很正常，那时候我们都不熟，虽然你没说，但我们也能看出来。”张中华道，随后突然笑了出来，“我们几个是先驱可能是有道理的，你当时给出的理由很牵强，如果，那时候我们中有人质问你获得了什么好东西，你说...我们会不会产生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