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纸，羽毛笔，也全都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

对于羊皮纸和羽毛笔，她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在意，倒是对林善的记忆很有兴趣。

她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

“刑天竟想去挑战黄帝...被砍了头，最后投奔了九黎。”

“姬姓赢了姜姓……”

“怎么，我看点自己想知道的都不行吗？用不着…遮遮掩掩的。”青衣女子盯着林善。

林善一脸迷茫，他有说不给看吗？

这时。

耳边隐隐传出大河的轰鸣之声，眼前的世界完全变为一片灰白之色。

羽毛笔自脑海中飘了出来，自它身后映射着一条时光长河。

青衣女子无视羽毛笔，盯着后方的时光长河猛看。

“原来是这个叫禹的小子干的，娶了涂山氏的女人，九尾可不是好惹的，当初可是吃了不少人，不过，禹打了一手好算盘。”

“你这历史怎么缺失这么严重？断断续续的，这是什么...外神入侵，人皇...后世这么繁荣，怎会覆灭？”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吗，之前来的人都很强，现在的我打不过，问他们，他们也都不说，这次倒好，来了两个小弱的后人，倒是可以看个够，人皇...人皇...源初……”

羽毛笔没有在意她的自语，只是对着虚空轻轻一点，那青衣女子便化为一片细羽，轻轻的插入羽毛笔的羽毛之上。

“谢谢……”一声呢喃，自青衣女子口中传出。

羽毛笔轻飘飘的落入林善手中，缓缓沉了下去。